致尼·巴·布留哈诺夫
如布留哈诺夫不在，则交弗鲁姆金
（抄送：尼·彼·哥尔布诺夫）
1921年9月19日
布留哈诺夫同志：
今天，我签署了给莫斯科提供120万普特干草的电报。
我认为，把所有这样的电报都送给我签署是不对的。应该改变——也许要逐渐改变，但终究应该改变——这种做法，最终做到：教会人们（其中包括各省执行委员会）没有我的签署也能服从，作为正常情况必须服从，而不是仅仅作为特殊情况才服从。
应象下战斗命令那样发出两三份电报。注意观察。如不执行，则严加惩处，并且要检查处分情况。
请把敦促地方机关按正常纪律办事的具体计划（和时间表）告诉我。
人民委员会主席
弗·乌里扬诺夫（列宁）
载于1933年《列宁文集》俄文版第23卷
译自《列宁全集》俄文第5版第53卷第201页